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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空间基准,只是我们需要一个空间或时间

常常,时间与空间是一组相伴而生的关系体,但是现代科学技术成功实现了个人时间意识和空间意识之间强关系的相互分离和解体。

研究者将这一类过程定位为时间的“空虚化”,以时间从传统的的时空二元捆绑的一体模式中分化出来为标志。

其中,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大规模普及带来的社会整合,一方面缩减了现场互动所需的物理空间需求,同时将往返于不同空间的交通时间成本直接压缩为零,使得处在不同空间地点的人可以在相同的时间节点进行即时交流。

现代信息技术对个人行动的统筹协调还表现在,个体可以在不同的时间节点进行交错讨论,这种“相对静止”的状态跨越了时间中断的干扰。

网络社会环境中,虚拟的传输时间取代了实体的运输空间,空间秩序被无差别的时间秩序所消灭,以往空间时间对个人的约束力量,已经为时间速度所取代。

有学者提出,从意义上来看,空间变成了时间的一个子功能,传统的空间定义时间的因果关系已经过时,反而是由时间来对空间进行确定。

早在康德的时空观点中,他就将空间定义为我们的“外经验”形式,时间则是我们的“内经验”形式。这种时间意识先于空间意识的个人感知在全球化带来的“没有地点”事实下,进一步得到了放大和强化。

即个人可以通过时间变化来认知空间,一旦这个概念得到广泛的普及、达成共识之后,个人对时间、快速、效率的追求和奉行也就不足为奇。

可以认为,现代信息技术为引发时间焦虑预留出了广泛的空间。学校教育活动中,随着时间逐步从空间中“解放”出来,网络托管、供应的在线材料之多样、丰富甚至是爆炸,使得学生可以利用网络平台随时随时展开自主学习。

加上新冠疫情的全球大爆发,在线教育已经成为教育的新趋势,也成为了课堂教育的重要辅助手段,大大提高了知识生产和知识传播的时间效率。

知识生产加速对女教授的学习能力提出更高的要求与传统教学中由学校进行统一调配、固定师资、一对多的师生互动交流方式有所区别,网络社会联系模式和关系互动不再局限在相对小的同一空间范畴之中,而是为个体进行知识学习和共享提供了一个开放、自由、平等的空间。

首先,在线教育的学习者可以基于自身的学情诊断,精准匹配多样化、个性化的需求。一般来说,教师的课堂教学主要是对教材基本内容进行有限条件的演绎,极少提供一对一的辅导,这种形式在研究生及以上阶段才会变得比较常见。

但是,在线教育可以根据受教育者特定情境下的动态需求,有针对性地进行知识的整合和供给。

其次,学习者有机会与来自世界范围的专家、学者及其他领域的专业人士进行直接接触与多边交流互动,赋予学习者强烈的参与感,大众与“学术偶像”之间空间距离的消弭将进一步创设出个人认同。

再次,基于猎奇、情感等多种需求维度,多个行为主体同时进行多元生产创造,带来了全新的知识内容、知识形式、知识组合等从概念到符号的建构与阐释。

无论是否在真正意义上实现内涵层面的知识生产,当数量级的增加达到一定的临界值时,是有可能进一步生成质量方面的变化;同时,兼顾文化与娱乐的形式创新成为了个人感知科学技术加速的核心要素,促成了知识生产与个人认知的相互关联。

技术变革带来的知识生产方式的多元、交流方式的便捷也相应地改变了受教育者的思维模式,反映到女教授身上,即对作为教师的女教授的知识生产能力、生产水平、生产速率提出更高的要求和期待。

知识传播加速对女教授的适应能力提出更高的要求除却时间造就的空间“萎缩”带来的传播速度加快。

科学技术通过知识呈现形式的再生产,从传统的文字到动画、短视频、虚拟现实……传播媒介技术更新的重要意义在于进一步压缩了个人学习所需要的物理时间。

知识得以快速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进行传播、从一个人传导到另一个人,观看时长、观看人数、一键三连、弹幕等华而不实的外在指标成为了评判教师教学水平的重要因素。

但是,一个更重要的“技术点”在于,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吸引受教育者的注意力,帮助学生有效地融入在线教育,成为了包括女教授在内的全体网课教师的“必修课”。

在线教育作为网络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石和主要趋势的地位毋庸置疑,尽管在线教育不是教育的首要形式,也不保证一定能够给受教育者带来良好的教育体验。

因为无根的知识并不能与个人的心智发展之间建立起内在的联系,在线教育更不可能全面取代教师的作用,但是又实实在在地对受教育者专注地投入课堂学习构成了障碍。

知识的输入—输出法则叠积各环节、各要素的加速效果,由此确立了对时间的利用效率、使用效能进行衡量和追求的教育理念,时间投入是衡量学生的学习参与程度、学习行为与表现的重要指标之一。

这一结论同样适用在作为终身学习者的女教授身上,客观上要求女教授要从本就宝贵的个人时间中,额外划拨出专门的时间用于专业精进和业务学习。诚如陶行知先生所言,若要努力使人明白,自己便自然而然地要格外明白,所以必须设身处地的“为教而学”。

女教授只有在时间的发展中不断地掌握各种越来越精细和复杂的知识和技能,实现个人优势的“增值”,才能适应教育环境的变化,赶上时代的加速度。

虽然知识传播加速对女教授的适应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但网络教育的工具性价值也向女教授开放,她们既可以在更广袤的空间进行研究成果的释放和传播,她们的认知能力、学术产出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借助网络学习平台予以增加和提升。

只不过,无论是何种形式,越来越快的生产、传播过程带来的自适应体验,都不可能不触及到个体时间焦虑症状的凸显。

具体而言,在知识的再生产和自我能力的内生过程中,女教授将面临着以下几重来自时间的考验。

第一,缩短的学习周期对个人学习能力的考验。知识生产、传播的速度如此之快,可以清晰地看到,个体过去、现在与未来之间绝不是平滑地延伸,而是在不断变化的加速节奏中通过学习来生成全新的个人,科学技术的加速不仅对女教授进行知识探索的自律性与学习热情提出了要求。

也进一步复杂化了学习的过程和情境,即要在有限的学习周期,在更短的时间来及时更新自我的知识结构及内容,展示自我接收、认知和加工更多的、全新的知识内容的学习能力。

第二,信息流爆炸对个人信息处理能力的考验。每个人的知识储备不同,这就意味着,特定的时间、特定的情境,个人必须向外部知识世界进行“求助”。

然而,信息当然不是越多越好,随着信息供给体量的膨胀,决策过程也变得越来越困难和耗时,如何在纵横交错的信息流、数据流、控制流中不被无用信息所牵引,获取所需的关键信息,这对女教授的信息检索能力和信息辨别能力提出了一定的要求,不然终将迷失在广袤的信息之中。

信息检索能力与时间效率相互关联,信息辨别也是为了使个人免受二次加工的时间消耗,避免时间秩序的混乱。

显然,包括女教授个体在内的学习能力和信息处理能力是有限的,当个体极限无法达到科学技术变化的速度时,时间焦虑体验将相应而生。第三,时间加速对个人适应能力的考验。

常态的代际变化速度不断提高,女教授在充满变数的条件中生活,很多时候,需要同时面对和处理多重陌生信息来源,如果始终无法适应这些持续变化的未知压力,个人就只能在原地踏步,在当下与未来断开链接。

科学技术加速的结果难以预料,但是在丛林法则的作用下,时间加速与个人的不适应之间却存在着明确的关联性。

即个体行为的低适应能力将在个人的原子化进程中造成与他者存在、外部世界相互分隔的自我世界,这无异会加剧女教授知识更新的心理障碍和时间焦虑情绪。

社会变化的加速:师生信任关系的倒逼现代科学技术变化的速率始终保持在一个较高的加速态势,在时间的整合与“消化”过程中,造就了卢曼口中的“现代性的萎缩”。

即建立在创新基础之上,个人可预计的、具有稳定性的未来时间区间变得越来越短。从这个概念不难推导出,科学技术变化不断增大的变革力度和密度投射到个人时间秩序上,表现出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传统记叙式、线性的关系逐渐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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